2021年法网直播的最后一个镜头,定格在纳达尔跪倒在场地的红土上。阳光透过菲利普·夏蒂埃球场的顶棚,在他汗湿的后背晕开光斑。这位红土之王刚刚输掉了半决赛,十三冠的传奇在这里暂时画上逗号。
我关掉直播,走进小区附近的公共球场。午后的阳光把水泥地照得发白,几个高中生正在笨拙地模仿纳达尔的上旋球。黄色小球在简陋的场地上来回跳动,画出不够完美的弧线。没有鹰眼系统,没有线审,只有他们自己大声报出界内界外。
这让我想起刚才2021法网直播里,德约科维奇在赛点上的那个穿越球——那么精准,那么决绝。而眼前这些少年,连发球都还时常失误。可他们追逐每个球的认真模样,与罗兰·加洛斯的巨星并无二致。
体育的魅力正在于此。通过2021法网直播,我们见证历史的改写;而在每个普通球场,无数个网球梦想正在发芽。也许终其一生,这些少年都站不上大满贯的舞台,但此刻,他们和纳达尔一样,在为每个球奔跑、挥拍、呐喊。
球拍击球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,像心跳般有力。这才是体育永恒的主题——不在于永远胜利,而在于永远继续。